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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不是万能的，有些事情连系统都不知道，比如这个教授的名字。
“”
徐茫抬头看了一眼方主任，看到他的表情中带着一丝微笑，随后默默地把卷子给交了，说道“我要交卷。”
方主任愣了一下，许久之后回过神来，问道“直接零分？”
“嗯！”
“方主任五十九分和零分没有区别。”徐茫说道“同理六十一分和满分也没有区别。”
方主任也没有客气，默默收起徐茫的白卷，淡然地说道“徐茫你这样不行呀，这个成绩公布出去，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？”更新最快手机端:
“那怎么办嘛。”
“我平时连课都没有上。”徐茫一脸无辜地说道“方主任您太狠了，不搞学术，居然看兵法，这虚晃一枪直接把我晃到沟里去了。”::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