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诚邀嘉宾 (第3/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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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气并没有逼迫的意思，那眼神中的窥探意味也并不浓厚，至少，没怎么让她感到反感。
想到这几年来的种种经历，从崭露头角时受关注的模特新人，到无人敢签沦落为小野模，叶清暖自嘲一笑。
“作为f.y的附属品牌合作人，我想略微了解，当然你不愿意说的话我也不勉强。”
莫文说着，打算扯开话题。
“这些了解，不是应该放在签署协议之前吗？”叶清暖直言相问。
莫文的眼角尴尬的抽抽。
正常来说的确是这样，可签她完全是大老板的意思，难道他还能不从？
所幸，她不算一个花瓶。
莫文耸肩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