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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腕内侧,靠近桡骨茎突的位置,赫然印着两道清晰的、深紫色的、几乎平行的条状压痕!压痕边缘锐利,皮下有密集的出血点,微微凹陷。那形状……绝非手铐或绳索的勒痕。
像……音叉陈默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,像是想到了某种冰冷的乐器,震……震出来的
老张猛地矮下身子,浑浊的眼珠子几乎要贴到那两道压痕上,鼻翼剧烈翕动,像在捕捉无形的声波。他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,从牙缝里挤出毒液:音叉给死人调音
初步勘验,现场干净得像被舔过。除了耳道里恶心的黑蜡、手腕上诡异的压痕和这僵硬的坐姿,毛都没多一根。老吴的背景也光秃秃:一个孤僻的老光棍,耳朵比命金贵,除了修机器就是听那些玄乎的白噪音唱片,社交圈约等于零。
尸检报告像块冰坨子砸在老张桌上。他布满血丝的眼球扫过报告,当看到死因:急性心源性猝死,死亡时间:昨夜22:00至23:00之间时,他猛地一拳砸在桌面上,烟灰缸里的烟灰惊得跳起了舞。
扯淡!他低吼,指关节敲着报告纸砰砰响,心源性猝死那他妈监控怎么回事!22点45分!A棚走廊的监控!清清楚楚拍到他抱着杯咖啡,哼着小曲儿进了隔音室!活蹦乱跳的!午夜就他妈心梗了死得这么会挑时候!
办公室里死寂。老张的喘息像破风箱。陈默缩在角落,脸色白得像刷墙,眼神里塞满了巨大的问号和面对超自然现象般的悚然。一个午夜心梗猝死的人,死亡时间前还在喝咖啡哼歌这悖论像一道刺耳的啸叫,撕裂了所有常识。
监控……被动了陈默的声音细若蚊蚋。
动个屁!老张狞笑,抓起报告又剜了一眼,血液生化、心肌酶谱、微观病理……法医科那帮榆木脑袋只认这个!他们说猝死,就是猝死!他烦躁地耙着头发,眼神阴得能拧出水,要么闹鬼了,要么……他顿了顿,声音压成毒蛇的低嘶,……这他妈就是盘录音带!有人给我们放了一段‘午夜猝死’的‘现场原声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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