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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窗帘洒进出租屋，林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，翻身坐起。床头的闹钟显示着7:30，又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工作日。他伸手摸过手机，屏幕亮起的瞬间，无数杂乱的信息涌入眼帘，却在触及他意识的刹那消散如烟。
“这见鬼的幻觉……”林渊低声咒骂着，抓了抓凌乱的头发。最近一个月，这种奇怪的现象愈发频繁。每当他看向电子设备，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据就会在视网膜上扭曲变形，化作流动的光影，最后归于虚无。
洗漱完毕，林渊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，匆匆赶往地铁站。早高峰的人群如通沙丁鱼般挤在站台上，他被人流裹挟着向前挪动。就在这时，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从太阳穴炸开，周围的一切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林渊惊恐地发现，自已竟能清晰地看到每个人头顶漂浮的文字——“王强，32岁，程序员，房贷还剩23年”“李芳，28岁，销售，本月业绩垫底”……这些信息如通弹幕般在他眼前闪烁，又在眨眼间消失不见。
“叮——”地铁进站的提示音将他拉回现实。林渊踉跄着扶住栏杆，冷汗浸透了后背。他意识到，这绝不是普通的幻觉，而是某种超自然力量的觉醒。
公司位于市中心的写字楼里，林渊是一名普通的网络安全工程师。当他坐在办公桌前，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代码时，那些奇怪的文字再次出现。但这一次，他发现自已竟能读懂这些由光影组成的“语言”——那是电脑系统底层的核心指令，是连资深程序员都难以触及的深层代码。
“小林，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部门经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。林渊起身时，无意间瞥见经理头顶浮现的文字：“张涛，45岁，挪用公款87万，即将东窗事发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