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3/1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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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摇摇头：该道歉的是我,我差点利用了你。
他沉默了一会,突然问：你现在打算怎么办
我望向窗外明媚的阳光,第一次感到释然：离婚,然后...重新开始。
复仇的火焰不知何时已经熄灭,留下的不是快意,而是一种奇怪的平静。也许真正的胜利不是让伤害你的人痛苦,而是找回那个不被仇恨吞噬的自己。
苏阳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：如果需要证人...我会站在你这边。
我转头看他,发现他眼中的光芒依然清澈,尽管经历了这些丑陋的真相。那一刻,我忽然明白,这世上有些东西,比复仇更值得珍惜。
尾声：雨过天晴
彼此放过
法院的印章在离婚协议上落下的那一刻,程远忽然抬头看我,眼神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东西——像是懊悔,又像是解脱。他张了张嘴,最终只是说：林薇,对不起。
这三个字来得太迟,轻飘飘地坠在地上,连回音都没有。我笑了笑,把文件收进包里：不用了,程远。我们都该向前看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