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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……不！别睡！看着我！看着我林欣瑶！！他语无伦次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迅速失去血色的脸,仿佛要将自己的生命力灌注给她。
林欣瑶靠在他怀里,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痉挛,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。她的脸色惨白如纸,长长的睫毛颤抖着,艰难地抬起。她的目光有些涣散,费力地聚焦在薛天赐那张写满惊恐、悔恨和绝望的脸上。
她的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只涌出一小股暗红的血沫。她用尽最后的力气,沾满鲜血的手指极其微弱地、颤抖着碰触了一下他死死捂住她伤口的手背。
那眼神,不再是麻木的死寂,也没有怨恨。里面盛满了太多太多薛天赐此刻无法完全读懂的东西——是解脱是担忧是释然还是……一丝残留的、无法磨灭的温柔
下一秒,她眼中的光芒如同风中残烛,倏然熄灭。沉重的眼睫缓缓阖上,头无力地歪倒在他臂弯里。
欣瑶——！！！薛天赐的嘶吼彻底变了调,如同濒死野兽最绝望的哀嚎,在充斥着硝烟味和血腥气的办公室里回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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忏悔与誓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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