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8/3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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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眨了眨眼,那清晰的、带着致命嘲讽意味的金色字迹,依然悬浮在空气里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涌了上来。
那不是震惊,也不是恐惧。
而是一种荒诞到极致的、几乎要笑出声的狂喜。
堵在喉咙口的郁结之气,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火山口。
我能感觉到,束着我长发的皮筋,不知在何时因为我紧绷的肌肉而悄然崩断。
柔顺的深棕色长发散落下来,贴着我发烫的脸颊。
我缓缓地,抬起了头。
整个牡丹厅的人都看着我,三叔公那张布满沟壑的老脸,因为愤怒和自以为是的道德优越感而扭曲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