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吞噬万劫的符文 (第6/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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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…”王厉浑身猛地一颤，如通被毒蛇盯上的青蛙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，连滚带爬地向后缩去，脸上残留的狂喜早已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，只剩下扭曲的惊骇和绝望，“不……别看我……怪物……你是怪物……”他语无伦次，道心在目睹了吞噬天劫的恐怖景象后，已然濒临崩溃。
林玄的嘴唇，极其轻微地翕动了一下。
声音干涩、沙哑，如通两块锈铁摩擦，微弱得几乎被雨声淹没。
但每一个字，却如通重锤，狠狠砸在每一个目睹这一切的人心上，带着一种斩断宿命枷锁般的冰冷决绝：
“原来……”
他缓缓地、极其艰难地收拢五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