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8章 (第1/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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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的选项同样是【YES】和【NO】。
魏森本来想果断地选择【NO】，但是在即将落下的时候手却停住。
善良......如果不做坏事也算是善良的话，那么她未必不是善良的。
并且因为这个破系统的原因，她还老是在当好人，以至于大家都觉得她是个好人。
但是......
到底是因为系统的原因让她做了很多好事，所以大家觉得她是一个好人。
还是因为她本身是一个好人，系统只是一个多余的掩饰罢了。
“好人？善良？”魏森自嘲一笑。
因为无法感知到正常人那样起伏波动的情绪，所以她做事情一贯果决，即便是处理李畅的尸体，内心也没有半点波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