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章 (第3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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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仪言指尖轻轻触碰伤疤位置，开口说话时，声音带了丝哽咽：“疼吗？”
程妄睁开眼，目光落在前方，没有具体的焦点。
疼吗？
是疼的，当时挺疼的，毕竟那一箭带着倒钩，甚至后期他还要带上上战场。
治疗时将箭头拔下，再将箭矢拔出。
十几岁上战场，字还认不全的时候就学会了排兵布阵。
程妄将下巴搭在手臂上轻声回应：“当时还小，不知道什么是疼。”
季仪言轻轻擦拭着他后背道：“不知道什么是疼不代表不会疼，这伤这般严重，都靠近心脏处了。若是偏了半分…”
季仪言忽然哽咽停下了话头，她双手环抱着程妄的腰，将唇轻轻贴在了伤疤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