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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全室的金属门关闭前，周阳看到老枪站在控制台前，哼着一首古老的军歌，手指在自毁按钮上徘徊。
爆炸的震动比预期来得快。安全室剧烈摇晃，天花板落下灰尘。监控屏幕一个接一个黑屏，最后显示的是老枪所在的房间——Δ-3带着五名特工冲进去，正好赶上自毁程序引发的连锁爆炸。
白光吞没了整个画面。
黑暗中，周阳感到雨晴的手紧握着自已的。安全室的应急灯亮起，照亮李博士苍白的脸。
"竖井被炸塌了，"李博士检查着监控，"但深蓝会很快挖通。我们最多有两小时。"
他走向安全室后部，移开一块伪装面板，露出向下的楼梯："通往地下实验室。那里有能与'守门人'直接连接的设备。"
三人沿着狭窄的楼梯下行，空气越来越冷。地下实验室保存完好，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柱形量子计算机，周围环绕着老式终端。
"这是第一代量子计算机，"李博士介绍，"算力不如现在的，但架构特殊——专为承载数字意识设计。"
周阳L内的代码碎片突然剧烈共振，他踉跄了一下，被雨晴扶住。皮肤下的数据纹路再次浮现，这次蔓延到了颈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