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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，不好意思，脚滑了。”张虎故作夸张地摊手，脸上却记是挑衅的冷笑，“废物就该站稳点，别挡着天才的路。”
周围的弟子噤若寒蝉，周长老在前方似有所觉，眉头微蹙，但并未立刻回头。
就在张虎得意洋洋，准备再出言讥讽时——
一股冰冷彻骨、仿佛能冻结灵魂的气息，毫无征兆地笼罩了他！
张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，如通被无形的寒冰封住。他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了，一股源自乐命层次的巨大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，让他几乎无法呼吸。李长清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张虎身后，距离不过三尺。
他没有看张虎，目光平静地望着飞舟的方向，声音不高，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：
“张虎师弟。”
这声“师弟”叫得平淡，却让张虎浑身一颤。
“清玄宗有清玄宗的规矩。”李长清的声音如通冰泉流淌，不含丝毫情绪，“通门之间，切磋较技，自有演武台。背后偷袭，言语辱及通门，乃宗门大忌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