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44/5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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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都是什么警察队长震惊地问道。
是我的作品,魏晨平静地回答,仿佛刚才的疯狂从未发生过,它们是艺术,是永恒的美。
你杀了多少人
我没有杀人,我是在创造艺术。魏晨坚持说道,她们现在比活着的时候更美。
警察在工作室里发现了更多的证据,包括用来制作人体标本的各种化学制剂和工具。
在一个冰柜里,他们还发现了更多的人体组织。
根据初步估计,法医对队长说道,至少有五个受害者。
五个！
比我想象的还要多。
魏晨被带走的时候,他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