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7/2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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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明俯身在他耳边低语：你爸现在自身难保,律师费都付不起。他直起身,对护士点点头,开始治疗。
电流穿过身体的瞬间,祁宝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。他的肌肉痉挛,牙齿咬破嘴唇,鲜血顺着下巴滴落。
治疗持续了十五分钟。结束后,祁宝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回玻璃房。走廊上,医护人员对着他指指点点,有说有笑。
第二天,祁宝发现自己的排泄物里有血。他拍打玻璃求救,但没人理他。直到午饭时间,老王才慢悠悠地走过来。
怎么了祁少爷不舒服老王假装关切地问。
我...我要看医生...祁宝虚弱地说。
老王咧嘴一笑：周医生说这是正常反应,继续观察。他扔下一包成人纸尿裤,换上吧,别弄脏了咱们的VIP套房。
祁宝蜷缩在角落,突然注意到天花板的消防喷头上有个小红点——是摄像头。他抬头盯着那个小红点,仿佛能透过它看到监控室里的景象。
监控室里,颜夏和林萱看着屏幕中祁宝憔悴的脸。
他会疯吗林萱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