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31/3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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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世,我不靠任何人。
我,就是风暴本身。
秦宴被停职调查那天,财经圈跟下了场暴雨似的,满地流言。
有人说他是因贿赂官员遭人检举,有人说是竞标时非法操作后台数据,还有人说,是我陆星禾动了手脚。
我没解释。
解释是给还想维系关系的人做的。
我和他之间,早没关系了。
就像我亲手砸掉的那枚订婚钻戒,现在正躺在回收行的垃圾堆里。
我开始频繁出现在各大商业高峰论坛、投融资路演、媒体访谈。
每一个地方,都有曾经见过我最狼狈模样的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