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5/4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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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日你祖宗！庄铁柱抄起剪子扑上去,对准衣服狠命一戳。
噗嗤！
剪子扎进布料,竟发出捅进肉里的闷响。一股黑血从破口喷出,溅了庄铁柱满脸。血腥味冲得他干呕不止,而那衣服的裂口处,赫然露出半张人脸——正是鬼市上那个小老爷们儿！
人脸咧开嘴,发出尖细的笑声：您穿着……可还合身
庄铁柱惨叫一声,夺门而逃。夜雾弥漫的街上,他光着膀子狂奔,身后传来沙沙的摩擦声——那件衣服,正自己追上来……
庄铁柱赤着上身,在漆黑的巷子里狂奔。冷风刮得他胸口生疼,可更疼的是背后——那件衣服追来了！
沙沙……沙沙……
布料摩擦地面的声音如影随形,不紧不慢,却怎么也甩不掉。庄铁柱拐进一条窄巷,后背紧贴砖墙,屏住呼吸。月光下,深蓝色的衣料像蛇一样蜿蜒游进巷口,袖口处的黑渍已经扩散成完整的人形,在地面上投出扭曲的影子。
滚开！庄铁柱抄起墙角的破瓦罐砸过去。
砰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