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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久久立在原地,引起路人异样的围观。姜念白的余光扫到这道陌生人影,忽然回头。
但她似乎并未认出戴着口罩的顾北屿,扫了一眼后又移开了视线。
姜念白喂完猫,独自进了街边一家餐厅,点完餐,托腮望着窗外风景发呆。
顾北屿心里想见她的疯狂念头再抑制不住,他推开餐厅门进去。
姜念白不咸不淡地扫他一眼,像是早知道他会过来,特意等待。
顾北屿坐在她对面。
数月不见,思念在此刻具象化,他张了张嘴,试图来场轻松的开场白。
开口时嗓音却苦涩,带着沙哑。
好久不见。
姜念白早就认出他,并不惊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