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(第7/1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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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一指旁边看戏的杜康，“您看！杜灶神就在这儿！他是咱们片区的老前辈！德高望重！经验丰富！不如…由城隍司牵头，杜灶神具体负责指导监督，晚辈配合执行！咱们搞一个…‘幸福里拆迁区亡魂便民服务站’？统一管理！统一标准！统一收费…呃，统一服务！这样，既解决了鬼民实际困难，又规范了秩序，还能…还能为城隍司创收！一举三得啊城隍大人！”
他疯狂给杜康使眼色——胖子！快接话！有好处！
杜康本来还在看热闹，一听“创收”两个字，小眼睛瞬间亮得堪比探照灯！油光满面的胖脸上立刻堆满了“深以为然”的表情，一拍大腿（肥肉乱颤）：“哎哟喂！小土地这话说到点子上了！高！实在是高！城隍大人！小老儿觉得此计甚妙！咱们天庭基层神职，就是要急群众（鬼）之所急，想群众（鬼）之所想嘛！这便民服务站，小老儿愿意全力支持！提供场地…呃，技术指导！确保服务规范，收费合理！绝不给城隍司添乱！”
他拍着胸脯（肥肉汹涌），信誓旦旦。
胖城隍被肚子里的翻江倒海折磨得死去活来，脑子嗡嗡作响，听着陆仁和杜康一唱一和，什么“便民服务”、“规范管理”、“创收”…感觉好像有点道理？尤其是“创收”二字，像是一剂强心针，让他痛苦的眼神都亮了一下。城隍司最近经费紧张，香火税都收不上来…如果能开辟个新财源…而且这事由杜康这老油条看着，陆仁这小土地执行，自己挂个名头坐收管理费…好像…也不是不行？
“咕噜噜噜——噗！！！”
一声更加响亮、更加悠长的肠鸣，伴随着一个微弱的、不可描述的气体释放声，打断了胖城隍的思考。他脸色瞬间由绿转紫，再也顾不上什么便民服务站、创收了！他夹紧双腿，佝偻着腰，如同离弦之箭（笨拙版），转身就朝破庙外冲去！只留下一句带着颤音和痛苦尾音的咆哮：
“准…准了！杜康！你…你负责！陆仁！给老子…规范点！再…再吃坏肚子…老子扒了你的…庙！！！”
最后一个字伴随着一阵更加急促的、远去的咕噜声和沉重的脚步声，消失在废墟深处。
破庙里，死一般的寂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