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7/2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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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,眼神没有丝毫波动,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。好姐妹前世她将我推下楼时,可曾念过半分姐妹情她此刻的悔恨,不过是走投无路的绝望,没有半分真诚。
餐厅经理和安保人员已经迅速围了过来,但碍于傅承聿在场,没有立刻动手驱赶。
傅承聿微微蹙眉,似乎对这种聒噪的噪音感到不悦。他操控轮椅,不着痕迹地向前移动了一点,恰好隔开了苏蔓试图再次抓住我衣角的手。
我微微俯身,靠近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苏蔓。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,带着淬毒的寒意：
苏蔓,我念着她的名字,每一个音节都像冰珠砸落,现在知道哭了知道求饶了当你在陆沉身下婉转承欢,嘲笑我是‘木头人’的时候,想过今天吗当你配合他一次次用‘病危’通知恶心我的时候,想过今天吗我的声音陡然转厉,如同冰锥刺破她的耳膜,当你站在露台上,用那双沾满我苏家血的手,把我推下去的时候——你想过,你会有今天吗！
最后一句,如同惊雷炸响在苏蔓头顶！
她猛地抬起头,布满泪水的眼睛骤然瞪大到了极致,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收缩！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,只剩下死人般的惨白！她像是被扼住了喉咙,所有的哭嚎哀求都卡在了嗓子眼里,只剩下嗬嗬的、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！
你……你……你说什么……我……我没有……她语无伦次,浑身筛糠般抖起来,眼神涣散,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见鬼般的神情。她推我下楼的事……苏晚怎么会知道！那明明……明明只有她和陆沉知道！难道……是陆沉为了自保出卖了她还是……苏晚她……她真的……苏蔓的思维彻底混乱,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,让她几乎窒息。
看着她这副彻底崩溃、魂飞魄散的模样,我心中那股郁结的恨意终于得到了极大的宣泄。我直起身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,眼神如同看着一摊令人作呕的秽物。
保安。我冷冷开口,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餐厅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