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6/1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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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弦歌闭了闭眼。竞标胜利的喜悦瞬间消散。
改道去阳光福利院。她对司机说,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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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利院秘密
福利院的活动室里,林墨蜷缩在角落,手腕上的发绳已经断了一根线头。地上散落着玻璃碎片和点点血迹。看见白弦歌进来,少女猛地抬头,眼睛亮得吓人。
他们先动手的！林墨尖声叫道,那个护工想抢我的盒子！
白弦歌挥手让所有人出去,缓缓蹲在女孩面前：什么盒子
林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生锈的铁盒,打开后里面是几只死蝴蝶,每只都被精确地钉在软木上。我在后院找到的...他们说要扔掉...
白弦歌呼吸一滞。那些蝴蝶的摆放方式,和她小时候母亲教她的一模一样。
听着,墨墨。她握住女孩颤抖的手,下次有人抢你东西,不要用玻璃划他们的脸。她从包里取出一支钢笔,用这个,戳大腿内侧的股动脉。伤口被衣服遮住,而且更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