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5/4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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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了。他脚步停顿,头也不回地说,明天我会让律师联系你,尽快把手续办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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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满场的嘲笑声,我反而笑了。
不是苦笑,是真笑。
那种从心底涌出的畅快感,让我忍不住仰头大笑。
围观的邻居们面面相觑。
你疯了周越泽皱眉看着我。
我蹲下身,慢慢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书。每张纸都被我撕得粉碎。
林晚！你在干什么周越泽声音提高。
离婚可以。我站起身,拍拍手上的纸屑,但不是你说了算。我们先谈谈另一份协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