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3/1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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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九点,民政局门口,带上证件。敢迟到,后果自负。
发送。
几秒后,手机疯狂震动起来。周盛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进来。
林茉直接关机。世界瞬间清净。
她靠在沙发上,闭上眼。疲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,但胸腔里那团名为复仇的火焰,却烧得更加炽烈、冰冷。
明天,就是周盛的末日。
4.
终局清算
冰冷的晨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,切割着民政局肃穆的大厅。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压抑的、关于离散的气息。
林茉坐在硬质塑料椅上。苏晴紧紧挨着她,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入口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每一秒都像沉重的鼓点敲在林茉心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