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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惨叫声越来越远,最终被兽群的低鸣吞没。
闻鸢望着她消失的方向,又看向我,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熄灭。她长剑抵在自己心口,却迟迟不敢刺下。
商朝气数已尽,你不必再做困兽之斗。
我翻身下狮背,走到她面前,放了宫中残余的宫人,我可保你全尸。
她突然笑了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
全尸像我母皇那样被踏成肉泥,还是像我腹中的孩子那样,一碗落胎药,再没有生还的可能
前世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。
我闭上眼,再睁开时已恢复平静：那孩子,是你亲手害死的。
是！是我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