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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煜宸缓缓转过身,目光毫无温度地落在我脸上。
听见瑶瑶的话了他的声音冷酷：跪下,磕头,谢谢瑶瑶的恩典。
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。
我悲惨的笑了笑,我的尊严早在换上那身布料时,就已经被彻底碾碎。
我毫不犹豫的跪下,带着决绝,狠狠的磕了一个头。
地上的碎石粘在我撞痛的额头上,狼狈极了。
顾煜宸似乎没想到我就这么跪了下去,愣了一瞬,眼底翻涌着不明的情绪。
李瑶瑶很满意这一切：过来,趴在车边,给我当台阶,让我上车。
我浑身僵硬,巨大的羞耻感将我环绕。
耳边传来李瑶瑶喋喋不休的辱骂,我颤抖着将佝偻的腰背压得更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