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(第8/1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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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污染……源头在哪？能阻止吗？”
李强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，碎裂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。
“源头？”
王守仁苦涩地摇了摇头，眼中是无尽的迷茫和绝望，“没人知道……或许是九天之上的星辰异变，或许是九幽之下的魔物复苏，或许是……天道自身孕育出的‘毒瘤’？《万妖畸变图鉴》最后几页，据传记载了关于污染源头的古老秘辛和可能存在的‘净化之地’的线索……”
他痛苦地摩挲着被水渍毁掉的书页，“现在……全毁了……老朽追寻一生，也只找到些零碎传说和这些被污染者的图谱……”
他猛地抬起头，浑浊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李小雅身上，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探究：“但是……你们！特别是这个小女娃！还有你！”
他指向李卫国，“你们的‘能力’！不合天道！扭曲规则！这或许……不是偶然！”
王守仁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嘶哑：“天道扭曲，规则崩坏，如同大堤溃决！而你们……你们的存在本身，就像溃堤上突然出现的……‘异物’！强行堵住了某些规则的‘漏洞’！所以你们能空手接刃，能闪避灾厄，能……净化污染！”
他死死盯着李小雅掌心那已经黯淡、却依旧残留一丝纯净气息的金芒！
“那头狼王第一次被压制，是这女娃的手笔！第二次爆发后被再次压制，也是她情绪失控引发的力量！刚才！刚才这图鉴上的印记，也是被水……被水？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