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(第5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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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烬正全力对抗着封印下的冲击，闻言血红的瞳孔猛地一缩，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极其古怪的神色——混杂着惊讶、恍然，还有一丝……幸灾乐祸？
“秩…序…之…尘？”他艰难地重复着这个词，嘴角似乎想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，却又被封印的反震之力压了回去，“呵…咳咳…你这破契约…还真是会挑东西！那玩意儿…是天道法则运转时…掉落的…最纯粹的规则碎屑…蕴含最本源的秩序之力…万界难寻…”
他喘了口气，抵抗着又一次冲击，继续道：“…通常…只有两种地方可能存在…第一，是某个世界天道意志显化之地…比如…上古天庭遗址…或者…某些先天神灵沉睡的圣地…”
陈默的心凉了半截。上古天庭？先天神灵？这他妈让他24小时上哪找去？掘地三尺挖昆仑山吗？
“第二呢？！”陈默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。
萧烬血红的魔瞳中，那丝幸灾乐祸的光芒更盛了，他几乎是用一种看乐子的语气，艰难地吐出了后半句：
“第二…就是某些…被天道重点关注…用契约法则之力…长期‘调理’过的…刺头身上…比如…某个总想毁约跑路…或者…整天琢磨着怎么把房东做成烧烤的…‘优质租客’…在‘调理’过程中…被强行剥离下来的…怨念、不甘、愤怒…等负面精神能量…经过契约法则的长时间净化…沉淀下来的…最精纯的那一点…规则残渣…”
萧烬的目光，带着赤裸裸的、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报复性的快感，死死地钉在了陈默那张瞬间僵住的脸上。
“比如…本尊身上…可能…大概…也许…有那么…一点点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