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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说,她失血过多,所以才会昏迷不醒,你不用担心。
谢其琛沉默良久,忽然轻笑了一声,陈清栀,我死后,把我的骨灰洒进海里吧。
还有......不要告诉宋芷薇,我的死讯。
陈清栀点头答应,却终究忍不住追问,你和她之间,究竟是爱,还是恨
谢其琛垂下眼眸,或许,爱恨交织,连我也分不清了。
他忽然明白,宋芷薇并非那么恨他,她只是太痛苦了,所以才靠着对他的恨意苟活。
夜里,谢其琛摸索着来到卫生间。他打碎镜子,然后捡起一块碎片,握在掌心里。
鼻子里忽然一片湿
润,鲜血流下,他抬手擦去,释然一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