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35/50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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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满没吭声。
湛明一把掀开被子,拽着她胳膊往外拖。小满又踢又咬:放开我!你们毁了我的人生!
地下室的门很久没开了,霉味扑面而来。湛明把小满推进去,反手锁门。
什么时候吃饭,什么时候出来。
小满在里面砸门:放我出去!我恨你!
湛明坐在楼梯上玩手机,任由她喊。
第一天,骂声没停过。
第二天,声音小了,变成断断续续的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