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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停下脚步,转身看着她浑浊的眼睛：您当年,也是这么对您婆婆说的吗
她的佛珠掉在了地上。
第五章
最终抉择
搬回娘家的第三天,明远堵在了单位门口。他胡子拉碴,领带歪在一边,手里拎着女儿最爱的那只安抚河马玩偶。
晓萱,他拦住我的去路,我们谈谈。
我侧身避开他身上的烟酒混合气味：法庭上谈吧。
妈知道错了...他声音发虚,她愿意道歉。
我把玩偶塞回他怀里：你妈这辈子最后悔的,就是伪造的诊断书被我识破。
明远的脸抽搐了一下。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,力度大得让我疼出眼泪：为什么非要闹成这样哪个家庭没点矛盾我妈养大我不容易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