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渡墨看着局势紧张,自告奋勇开车,右脚刚踏进驾驶座就被电了个哆嗦,头发都炸了起来。
回头一看,兰波正卷在酒店门口的迎宾雕像上,眼神充满警告意味,半透明尾巴里电流流窜速度变快,亮度也越发明亮,显然在蓄电。
“哥,您来。”渡墨退后鞠了一躬,给兰波拉开驾驶座车门。
兰波顺着车窗坐了进去,长尾巴弯曲成波浪状,一个弧负责踩一个踏板,熟练地启动车子,打方向绕出车库启程,时不时放电调整三个后视镜。
陆言首先敏锐地发现两人之间气氛奇怪,不小心就看见他们的脖子上多了好几个红印和齿痕。
“哎呀。”陆言用兔耳朵捂住眼睛,红着脸指责,“你们都没结婚呢,怎么能这样。”
白楚年摸了一把脖颈的血痂,轻哼了声:“谁告诉你非得结婚才能咬脖子。”
“我爸爸说的。”陆言从兔耳朵缝里睁开眼睛偷瞄,“我爸爸说,他是隼,有抓兔子咬兔子的习性,所以喜欢咬爸比。”
白楚年翻了个身,对会长的私生活八卦十分感兴趣:“我以为会长是性冷淡,他抽屉里放了满满的抑制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