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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双眼睛看着我满是嫌恶：“江昔念！你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！”
对上我木然的表情，程锦怀却以为说中了我的心思。
他冷笑出声：“楚楚出车祸失血过多，需要新生儿的胎盘作为药引补气血。你怎么样才愿意把胎盘给楚楚，开个价？”
一旁的护士没忍住插嘴：“孩子都死了，拿死胎的胎盘做药引你也不嫌晦气！”
可程锦怀却嘲弄地笑出了声：“江昔念，你到底花了多少钱才买通这群医生跟护士陪你演戏？”
事到如今，他竟还觉得我在演戏。
我发疯似地用枕头砸向他，崩溃大喊：“程锦怀！孩子死了！他死了！你听不懂人话吗？”
许是第一次看到我情绪这么激动，他眼底闪过一抹迟疑。
可一旁的白楚楚却装作虚弱地咳嗽出声：
“昔念姐，如果你不愿意将胎盘卖给我可以直接说的，哪有母亲这样诅咒自己孩子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