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9/1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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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迎着他骤然锐利起来的视线,继续往下说,语速平缓,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重量：替我试毒,死在我‘不小心’打翻的燕窝盅里。
就在三天前。
我顿了顿,目光扫过那些脸色煞白的贵女,扫过跪在地上如同死人的苏婉清,最后,牢牢锁住谢凛深潭般的眼睛,嘴角勾起一个极淡、极冷的弧度：
将军,您不是好奇死水下面藏着什么吗
我微微歪头,脖颈上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传来清晰的痛感,却让我脸上的笑容更加清晰,光站在岸上看,能看出什么名堂
我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挑衅,又像是在邀请一场危险的共沉沦：
您何不……自己下来看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