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(第10/1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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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天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，“你……你把他们毁了！你也会毁了你自己的！”
“我毁了他们？”
林天缓缓转动椅子，面对着她。
他没有愤怒，没有激动，只是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。
“从他们说出那些话的那一刻起，他们就已经毁了自己。”
他伸出手，将手机屏幕转向刘珊，上面正是一条关于祁同伟的热门评论。
“一个缉毒英雄，为了尊严和命运抗争，最后却要向权力下跪。刘珊，你告诉我，揭露这种不公，让所有人看到真相，是错的吗？”
刘珊的嘴唇翕动着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她看着那条评论，又看看林天那张冰冷而陌生的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