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(第6/1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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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！这是政治谋杀！是有人要整我！”他像一头困兽，在客厅里来回踱步，脑子飞速运转。
是谁？
高育良？李达康？还是京州那帮和他不对付的老油条？
不，他们没这个胆子，也没这个手段。这种直接把录音扔到网上的打法，太野蛮，太不讲规矩！完全是同归于尽的疯子行径！
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，是最高检的领导。
侯亮平身体一颤，他看着那个来电显示，手却抖得连手机都拿不稳。
同一时间，汉东省委。
李达康的办公室灯火通明。
秘书易学习快步走进来，将平板电脑放到李达康面前，压低了声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