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(第3/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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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是不是电脑里用的那个东西?
只是这名字……
许柠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你说它叫什么系统?”
机械声是奶奶的声音,很好听。
“发癫系统啊,你不是喜欢发癫吗?这是不是很合你的胃口呀?”
“意不意外、惊不惊喜?”
什么?
——她喜欢发癫?
——她一个优秀的军报记者,在这小崽子的嘴里,是个癫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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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名字……
许柠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你说它叫什么系统?”
机械声是奶奶的声音,很好听。
“发癫系统啊,你不是喜欢发癫吗?这是不是很合你的胃口呀?”
“意不意外、惊不惊喜?”
什么?
——她喜欢发癫?
——她一个优秀的军报记者,在这小崽子的嘴里,是个癫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