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财经新闻的头条,被一则简短的社会新闻占据。
【傅氏集团前任CEO傅斯年,于昨日深夜,从傅氏大厦顶楼坠亡。】
消息很快被其他更重要的新闻淹没。
一个时代的落幕,不过是别人茶余饭后的几句谈资。
萧景辞将平板电脑递给我的时候,我正在查看新一批的临床数据。
我只瞥了一眼标题,便将目光重新移回了报告上。
没有欣喜,没有悲伤,甚至没有一丝快意。
就好像,只是听到一个陌生人的死讯。
心中那块背负了两世的巨石,终于悄无声息地化作了齑粉。
萧景辞静静地看着我,许久,才温声开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