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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内弥漫着浓重的墨香与沉香气。
沈砚归站在窗前,逆光中的背影挺拔如松,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。
听到通报声,他转过身,书月这才发现他眼下青黑更甚,唇边甚至冒出了细小的胡茬。
殿下。书月福身行礼。
坐。他指了指案几旁的椅子,声音沙哑。
案上堆满了奏折,有些已经批阅,更多的还等着处理。
她小心坐下,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,血渍已经干涸,却无人替他包扎。
手受伤了。
她脱口而出,随即懊悔自己的失言——云疏音不会注意这种细节。
沈砚归低头看了看手指,似乎也有些意外：无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