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(第7/1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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交谈时频繁观察我的微表情，右手有摩斯密码敲击习惯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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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教务处监控位置异常熟悉，背包内疑似携带录音设备。
写完最后一条，林昭盯着屏幕上的文字，突然意识到许沉的双重身份或许不止一层。如果他真是育林社成员，何必费这么大劲接近自己？直接伪造证据岂不是更简单？除非对方需要他手里的某个东西，某个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关键证据。
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，校园路灯次的手心沁出冷汗，徽章背面的编号“073”硌得他指节发白——这是许沉昨晚给的“投名状”，说凭这个能参加青禾会的内部会议。
“紧张了？”许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他叼着半根棒棒糖，校服领口别着同款徽章，“陈副校长最喜欢看新人紧张的样子，觉得这样才好拿捏。”他用手肘撞了撞林昭的胳膊，“记住，等会儿不管看到什么都别惊讶，更别追问，否则，嘴角勾起抹冷笑：“陈副校长在里面等你们，规矩都懂吧？不该问的别问，不该看的别看。”
林昭跟着许沉走进办公室，心脏在胸腔里擂鼓。陈砚之坐在红木办公桌后，手指把玩着枚青禾银戒，桌角的青瓷茶杯冒着热气，茶香里混着淡淡的消毒水味——和档案室里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。
“坐。”陈砚之抬了抬眼皮，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锐利，“听说林同学最近在做量子纠缠态实验？数据很有趣。”他推过来一份文件，“这是青禾会的重点项目清单，看看有没有兴趣加入。”
文件上的项目名称大多晦涩难懂，但林昭一眼就看到了“意识载体稳定性研究”——和档案室找到的实验报告标题只差两个字。他指尖划过纸面，注意到页脚有行小字：“实验体来源：上停留片刻：“好好准备，明天有‘惊喜’等着你们。”他擦肩而过后，林昭清晰地听到他嘟囔了句，“又一个送死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