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(第13/1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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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拿u盘！”张教授突然挣脱绳索，扑向最近的黑衣人，“我掩护你！从通风管道走！”
林昭抓起地上的u盘，看到张教授被黑衣人按在地上，却依旧对着他大喊：“走啊！为了江枫！为了真相！”
周明城举棍砸向张教授的头，林昭想冲过去阻止，却被许沉死死缠住。他眼睁睁看着木棍落下，张教授的身体软软倒下，眼睛却始终望着他的方向，仿佛在说“一定要成功”。
“不！”林昭怒吼着推开许沉，抓起背包冲向通风管道。许沉举刀刺来，划破了他的手臂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。
“抓住他！”陈砚之的怒吼声在身后回荡。
林昭钻进通风管道，金属边缘磨得他伤口生疼。他能听到身后传来黑衣人愤怒的吼声，还有许沉追赶的脚步声。管道里漆黑狭窄，只能匍匐前进，但他不敢停下——张教授用命换给他的机会，他必须抓住。
爬出通风管道时，外面已经是深夜。林昭瘫在地上大口喘气，手臂的伤口火辣辣地疼，但手里的u盘紧紧攥着，没有丢失。远处的办公楼还亮着灯，红蓝交替的警灯在黑暗中闪烁，像一双双窥视的眼睛。
他摸出手机，颤抖着按下加密发送键，将u盘里的实验录像和文件发送到几个国际媒体的邮箱。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，林昭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，滴在沾满血的手背上。
“张教授，舅舅，我做到了。”林昭对着夜空轻声说，“真相很快就会大白，你们的冤屈终将洗刷。”
警笛声突然变得急促，朝着他的方向驶来。林昭知道陈砚之不会善罢甘休，但他不再害怕。他站起身，朝着密林深处走去，月光照亮他带血的脚印，像一条通往正义的道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