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(第3/1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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祭坛周围，呈环形站立着十二个身影。

他们穿着裁剪最顶级的意大利手工西装，戴着价值连城的腕表，每一个都是能在全球金融市场掀起惊涛骇浪的巨头。然而此刻，他们脸上都覆盖着一张狰狞、古老、色彩斑驳的木质面具——江西傩面！

这些傩面雕刻得极其夸张：怒目圆睁，獠牙外露，额头凸起如同肉瘤，脸颊涂抹着猩红与靛蓝的油彩。面具的眼孔和口部是空洞的，但此刻，那空洞之中，却燃烧着两点粘稠如血的赤红光芒！面具本身也并非静止，而是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着，紧贴着佩戴者的皮肉，仿佛在吮吸着什么。

十二个戴着傩面的金融巨头，如同提线木偶般，围绕着中央翻滚的黄金光液祭坛，踏着一种僵硬、诡异、充满原始蛮荒韵律的舞步。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，每一次踏步都沉重地踩在天台地面上，发出沉闷的“咚咚”声，如同敲响地狱的战鼓。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、如同梦呓般的音节，音节怪异，带着强烈的精神污染。

随着他们的舞动和呓语，祭坛中央的黄金光液如同沸腾般剧烈翻滚！更多的二进制代码如同金色的蝌蚪般涌现、碰撞！与之同步的，是周围摩天大楼玻璃幕墙上巨大的电子屏幕——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的数字如同脱缰的野马，疯狂飙升！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祭坛黄金光液的一次剧烈沸腾！而那些佩戴傩面的巨头身体也随之剧烈地抽搐一下，喉咙里的呓语变成痛苦的嘶吼，仿佛那飙升的数字正在榨取他们的生命！

而在祭坛正上方，悬浮着一个巨大的、同样由暗金色光芒构成的虚拟屏幕。屏幕上并非股票代码，而是分割成无数个小格！每个小格里，赫然是不同时区、不同地点、一个个鲜活的人影！有在富士山下神社中跪拜的信徒，有在吴哥窟石塔前祈祷的僧侣，有在华尔街交易大厅里疯狂敲击键盘的交易员，甚至还有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插满管子的病人！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——脸上，都戴着一个与天台巨头们一模一样的、狰狞的傩面！无论真实还是虚拟！屏幕下方，一行行不断跳动的数字如同死亡的倒计时，标注着每一个戴着傩面的“祭品”的生命体征和精神波动指数！他们的痛苦、恐惧、绝望、狂热……正通过无形的网络和那诡异的傩面，被源源不断地抽取，汇入祭坛中央那沸腾的黄金光液之中！

张玄清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祭坛边缘一个体型略胖、戴着“判官”傩面的金融巨头身上。随着道指的又一次疯狂飙升，他身体猛地一僵，抽搐得如同癫痫发作！喉咙里发出短促的惨叫！他脸上的傩面剧烈蠕动，眼孔中燃烧的血光几乎要喷薄而出！与此同时，虚拟屏幕上代表他的那个小格中，一个躺在病床上、戴着同样“判官”傩面的富商，生命体征瞬间归零！屏幕右下角的死亡计数无声地跳动了一下！

生命献祭！财富转移！用他人的生命和灵魂，换取金融市场的虚假繁荣和自己的财富永生！

“永生科技……”张玄清盯着那些傩面深处隐约闪烁的电子流光，眼中寒芒爆射！他认出了那股气息，与秦俑直播、圣骸骨翼同源，但更加隐蔽、更加高科技！这傩面……就是永生科技制造的精神控制与生命力抽取终端！

不能再等！每一秒都有生命在凋零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