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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问他一遍。
他掀开我的被子，替我擦拭换裤子，面对陌生男人，我没啥羞耻感。
毕竟我都快死了，先别管那些有的没的了。
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，他终于开口了。
“我有特殊癖好，喜欢不能动的，这个回答怎么样？”
不像正经回答，倒像在胡乱敷衍我。
他不想回答，我也不想再问了，反正我已经不打算活了，知道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又没有任何意义。
苏清槐这个男人转身的时候，我看见他的黑色大衣之下，耷拉出一截白红色，毛茸茸的尾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