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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手,若无其事地擦掉泪水,然后淡淡道,“阿姨,你怎么了?”
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
佣人惶恐地摇头。
温乔却昂头,盯着她的瞳孔,一字一句地认真问道:“是陆医生跟你告状了吗?”
“告状?”
佣人根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。
温乔仔细观察着佣人的表情,然后弯唇,轻声道:“原来,他没有告状啊。”
下一秒,女孩起身,将烂掉的娃娃抱了起来,然后下床,一脸漠然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佣人吞咽着喉咙。
她明明记得,温小姐最喜欢的娃娃,就是这个……平日里,就算是吃饭、睡觉,都会抱着娃娃,无时不刻不随身带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