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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目光又掠过其他噤若寒蝉、恨不得缩进地缝的众人。
「至于你们......」
我轻笑一声,那笑声里没有温度,只有无尽的讽刺。
「刚才举手机拍我狼狈的样子,拍得很开心吧」
「现在,」我微微扬起下巴,示意他们手中或掉落在地上的手机,声音陡然转冷:
「镜头转过去。」
「对准你们自己——看看此刻摇尾乞怜的嘴脸,有多精彩。」
「记住今天,记住你们为了攀附虚幻的‘富贵’,能把灵魂贱卖到什么地步。」
我不再看任何一张惨白扭曲的脸,不再听林娇绝望的呜咽和同学粗重的喘息。
我转身出门,从容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