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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掏出烟包，先点了三支，井思雅还以为他要给黄永强和张春耕，没有说什么。
蒋凡将三支烟一起点燃，然后拄着拐杖站起身，对着秦海浪的墓地拜了拜，恭恭敬敬将烟并排摆在墓前。
井思雅这时才提醒道：“海浪生前就不抽烟，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？”
“生前不抽，不代表去了天国不抽，当我知道他去世原因的那天开始，他就是我心中的英雄。”蒋凡严肃认真地说完，重新坐下，自己才点上香烟深吸一口，缓缓吐出烟雾道：“想过去哪里休息一段时间吗？我要知道地方，否则不放心。”
井思雅没想到蒋凡会对素不相识的海浪如此尊敬，而且对自己的事也是事无巨细，她心里既有遗憾，也有深深的触动，轻声道：“我听你安排吧。”
蒋凡知道井思雅的性格倔强，听到这话，他这才彻底放下心来，思考了一会儿道：“那就住在辉凡厂里吧，那里没有人认识你，你会在工厂里领略到不同的人生感悟。我也会提醒阿萍她们别叫你的真实名字，即便露馅被康生那个杂种知道，他敢踏进辉凡厂里的一步，老子就把他见不得人的那些丑事曝光出来。”
井思雅带着一丝苦涩的笑意，娇嗔道：“你不带脏字，是不是就不会说话了？”她并不反感蒋凡满口脏话，甚至听到他随时喊汪文羽“哈婆娘”，而且还不会注重场合，她心里还有些羡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