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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栀倒在血泊中,视线开始模糊。
她看到陆衍卿疯了一样冲过来抱住她,看到顾临川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,看到赶来的警察将顾临川按倒在地……
最后的意识里,她听到陆衍卿撕心裂肺的喊声:
阿榆!坚持住!救护车马上就来了!
姜栀想抬手擦掉他的眼泪,却再也没有力气。
这样也好……
一切,终于要结束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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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栀想抬手擦掉他的眼泪,却再也没有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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