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2/4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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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攥紧手,针扎在身上,后背剧痛传来,却依旧不敌心中的痛。
我咬紧手指,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。
这一刻我突然间觉得得了癌症也挺好。
死了之后,就不会那么痛苦了。
顾骁站在一旁,复杂地看着我。
他的嘴张张合合了许久,最后还是冷下脸什么也没说。
过了许久,纹身完成。
顾骁拉着我站在全身镜前,逼迫我去看脊椎骨上屈辱的字。
看,和你多配。
既然你从骨子里就是贱的,这两个字就永远伴着你,直到你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