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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能感觉到,其中一个观众——我猜是张航,他的情绪随着我的直播内容而起伏。每当我播放关键证据时,他的信号就会变得异常强烈,充满了愤怒和焦急。
而另一个观众,则始终像一潭深水,平静无波,只是默默地看着。他是谁
我的行动也开始对现实世界产生更明显的影响。
沈哲变得越来越神经质。我利用嗅觉投送,在他每一次和投资人开会时,都让他闻到我尸体腐烂的气味。那股混合着泥土和死亡的腥臭,让他频频失态,好几个重要的合作项目因此告吹。
林薇薇则被我折磨得濒临崩溃。她只要一拿起香水瓶,就会闻到乙醚毁掉我心血的味道；她只要一躺上我的床,就会被我最爱用的白芷安魂香呛得彻夜难眠。她迅速消瘦下去,眼窝深陷,再也不复当初的光彩照人。
他们开始互相猜忌,互相指责。
沈哲！你到底怎么回事公司快被你搞垮了！
你还有脸说我你看看你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！是不是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,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
听着他们通过记忆入侵传来的争吵,我心中只有冰冷的快意。
但这还不够。我要的,是让他们身败名裂,接受法律的制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