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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净的布!越多越好!烈酒!要最烈的烧刀子!快!她语速极快地吩咐,声音带着一种专业的、不容置疑的权威感,与她身上那件粗布旗袍格格不入。同时,她毫不犹豫地伸手,一把扯开杜月笙黏在伤口上的绸衫,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创面。
刀疤刘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朝手下咆哮:聋了吗!快去找!干净的布!酒!快!
后台像被投入石子的死水,瞬间炸开了锅。人们惊慌失措地奔跑起来,翻箱倒柜找白布,有人跌跌撞撞冲出去找酒。
苏晚晴从自己那件粗布旗袍的衣襟里侧,飞快地摸出一个小小的、用油纸包了好几层的布包。这是她混进仙乐斯前就准备好的,里面是几样最基础的应急物品:一小卷消过毒的羊肠线,几根粗细不同的缝衣针(被她用火焰仔细烧灼消毒过),一小块止血用的明矾,还有一小瓶高浓度的医用酒精(她费尽心机从医学院实验室里偷带出来的)。
她迅速打开油纸包,拿起那瓶所剩不多的医用酒精,毫不犹豫地倒在自己手上,用力搓洗。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弥漫开。然后,她拿起一根最粗的缝衣针,在昏黄的灯光下,将羊肠线仔细地穿好。
这时,有人抱来一叠还算干净的白色细棉布(大概是预备做演出服的里衬),也有人气喘吁吁地拎来一整坛刚开封的劣质烧酒,辛辣刺鼻的气味直冲脑门。
苏晚晴接过烧酒坛子,毫不犹豫地倾倒,烈酒像瀑布一样冲刷在杜月笙胸口的创面上,冲掉部分血污,也带来剧烈的刺激。昏迷中的杜月笙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,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哼。
苏晚晴眼皮都没眨一下。她拿起一块干净的白布,蘸取烧酒,快速而用力地擦拭伤口周围,清理掉污物和破碎的组织。她的动作快得惊人,带着一种外科医生处理紧急创伤时的利落和冷静,与她那身粗使丫头的打扮形成了诡异而强烈的反差。
清理完毕,伤口狰狞地暴露出来,撕裂的肌肉和血管清晰可见,血还在不断渗出。
按住他!按住肩膀!苏晚晴对刀疤刘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