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系统也要赚钱的 (第2/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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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棉袄，脸上沟壑纵横，眼神浑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。
老头慢悠悠踱过来，声音压得极低，几乎要被马市的嘈杂淹没，像是自言自语道：
“年轻人，不知天高地厚，听老汉一句劝，这马别卖了。”
沈钧心头一紧，连忙追问：“老人家，这马有什么不妥？为何前面两位……”
老头浑浊的眼睛飞快地扫视了一下周围，确认没人特别注意这边，才凑得更近些：
“你这是顿河马，耐力强、耐粗饲、抗寒性强，是毛子骑兵最爱的战马。”
他顿了顿，浑浊的眼珠里透着一丝无奈和告诫：“马怎么来的，老汉没兴趣知道。但行里没几个嫌命长，敢收这种马的。”
沈钧一下子明白过来，对于这些吃这碗饭的马贩子，这马的来历，他们可能已经猜出了一二。
老头皱纹绷紧，显出几分严厉：“俊后生，为了三五十大洋丢命不值得，赶紧走吧！”
说完，老头再不看他，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，蹲回墙角，吧嗒吧嗒地抽起旱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