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/8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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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妈抱着弟弟哭：你姐命硬,压你运,早该死。
当晚我被灌醉推下楼,新闻写状元失足。
再睁眼,高考前体检室白光刺眼——
我妈正用我的指纹给弟弟按志愿确认。
我笑着握住她汗湿的手：妈,这次指纹多按几个,我怕火葬场排队。
她指尖发抖,弟弟踹门骂我耽误时间。
去年他偷拍我洗澡视频传贴吧,吸毒被抓三次全被她压下。
去年她逼我喝堕胎药说克弟弟,灌安眠药剂量够杀猪。
今年我撕碎志愿表撒校长脸上：北大提前批您侄儿配烧进火葬场。
沈明哲撞向玻璃门嘶吼你不得好死,我踩着他手指笑：十点整推我下楼时,想过今天吗
